张采萱看了看院子大大小小二三十个簸箕,想到屋子里已经在教骄阳认字的老大夫,道:那我拿针线过来?
张采萱坐起身,看了看桌上昨晚上打好的包袱,此时已经不在,可见那人是(shì )真的走了。
她和婉生就在院子里听着老大夫中气十足的声音教骄阳念字,做着针线,婉生时不时起身去翻晒药材,其实还算悠闲。
最近地里的麦子正在抽穗,因为最近天气太干,今年的收成很可能会少点,不过也不至于就到了以前那么严重的地步,减产个一两成差不多。刚好是交(jiāo )过税粮剩下的那些。
砰一声,抱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嫣儿,好好听话。
骄阳有些得(dé )意,那是,每次我这么说,娘就话没说完,突然觉得不对,苦着脸道:爹,我说实话啊,你买那么多,难道不是给我吃的?啊不会是给小白?娘说,你最喜欢小白了。
张采萱也有点尴尬,骄阳的年(nián )纪,在当下人看来已经足够可以启蒙,但是张采萱觉得,还是年纪小了点,再过个一(yī )年就刚刚好了,所以,如今他学不学,又学多少,她都不在意。只是有了老大夫这个好夫子,她还是很高兴的。额,骄阳似乎也挺高兴。
见他语气轻松随意,张采萱明白他大半是好了。啐他一口,谁要看你。
张采萱坐起身,看了看桌上昨晚上打好的包袱,此时已经不在,可见那人(rén )是真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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